问剑学名叫粽子

我玩游戏是为了体验什么?是为了帅哥啊!我就是馋人家的颜值和身子!我诚实,奖励我!

明日方舟:阿葬prprprpr,唯葬厨,天天为了天使谈恋爱费心费脑
(大概偶尔可能不一定会写其他的cp,总之All博皆可,葬博赛高!)

战双:指挥官:我全都要.jpg

Villainous:别问,问就是官方啥时候更新我更新,可能就会把以前的存稿翻出来修修吧

重度尴尬症患者+完美主义者

我写文发自真心,有灵感就产出,没灵感只能咸鱼

【Villainous】信仰

-警告:本文存在血腥以及关于xie教的描写(请勿模仿????)
-Flug单箭头BH
-关于最后Flug的姿势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鞠躬了
-又是一篇不直接描写BH和Flug的文(你看看你写的还是同人不)
-以及感谢留评论的小天使们,给你们比心心



“吾主仁慈,他若要召唤随从,我定从人群中走出,服从他的命令。”



他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尼古丁缓和了脑中绷紧的神经,他再一次看向摊在桌上的卷宗,这个月的第十一起,每一具尸体都破碎不堪,根据现场留下来的痕迹来看,这很可能是出于宗教目的的屠杀,但是在这个时代真的还存在活祭吗?

他闭上了眼睛,那些鲜血淋漓的肢体和诡异的符号迟迟不能从脑中消失;最后一个受害者,海琳娜,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三天以前,年轻的少女微笑着同她的好友说再见,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而寻找到尸体以后,女孩的父母疯了似地赶过来,那名母亲紧紧抓着裹尸袋,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任何话,他试着说些什么来抚慰这位失去了孩子的母亲,走近的时候他才听见那位母亲正在喃喃自语,“我的神,您应当带我走,您应当带我走…”

而那位父亲只是闭着嘴,紧紧抓着他妻子的手,他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有些奇怪的夫妻好一会儿,最后才悻悻然离开了,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念叨着,但是说不出来那种诡异的感觉出自何处。

再一次看了一遍那些目击者的证词,有些人说他们在夜里听见了低沉的话语,而在那栋看着就很诡异的木屋里,他们看见过晃动的烛光以及身穿黑袍的人影,但是小镇里的人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直到三天后几个小男孩透过染血的窗户看见了躺在房间里的女人,才尖叫着跑到警察局来报案,人们才知道那里发生了命案。

而之前十个人也是在类似的废弃的屋子里发现的,几乎所有的屋子都分布在小镇废弃的西部,这里曾经刮过一阵淘金潮,无数淘金猎人都曾来过这里,所以在靠近山的西侧留下了很多几乎荒废的小木屋,这个情况无疑加大了案件的难度,更何况就在这个小地方……他苦笑一声,拧灭了快要燃尽的烟头,人手根本不够。

至于那些绘画在案发现场的诡异的符号,老实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类似的符号形象,那些邪教的东西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但是就在他目及那些符号的时候,徒然他的心里生出了恐惧,仿佛无数的藤蔓缠住了他的脚,让他根本移不开步,那些神秘的线条拧在一起,暗黑色散发着腐臭味,他站在那里许久,直到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他从那些符号中回过神来,从自己衣服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擦擦头上的汗。



“我的主将在午夜时分从黑暗中醒来,他将指引着我们这些仆从在暗处行走,他命令我们沉默,我们就会割下自己的舌头,他命令我们闭眼,我们就会挖出自己的眼睛。”



她紧张地关上了门,砰地一声,似乎这样她就将外面的一切与自己这一方天地隔离开来,在这里她就会安全;她不明白那些警察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死了这么多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邻居在一天天减少,不是消失了就是所谓的“搬走了”,她死都不会信那些从人们嘴里传来的流言,她甚至没有办法在外面安然的行走,因为那些来自于行人的目光太过炙热,这并非因为她本人的行为哪里不妥当,而是他们自身出了什么问题。

她跪在十字架前,抚摸着旧皮的黑色圣经,她闭上了眼睛,嘴唇贴上银色的十字架;她真的太害怕了,以至于站都站不起来,突然她感受到了某种充满恶意的目光,那就来自窗外,她猛然抬起头,检视着每一扇窗户,飞速拉下每一扇窗户的窗帘,房间里没有了光,她坐在一片黑暗中,死寂将她环绕,她能够细微地听见每一个缝隙里传来的低语,那些声音来自地狱,她将自己锁在角落,泪水从眼眶低落,她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深怕被什么发现。

她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每一张脸,他们微笑着,但是那些冰凉的笑意让她根本笑不出来,每一张脸上都带着祥和,可是却不是向着他们本应该侍奉的主,她走进教堂的时候,那些人就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他们中的疯子,她是一个叛徒。
仁慈的主,她再一次摸着系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她听见窗户被什么东西慢慢推了开来,有风从那里溜了进来,细碎的脚步声从房间的每个角落传来,她闭上了眼睛,一双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她尖叫着被拖离了角落。



“你们虚伪的主已经离去,而我们的将行于地上,犹如行在天上。”



他站在这个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除了被风吹开的窗户,这里静悄悄,而屋子的主人已经消失不见,彻斯特教堂的老修女被报告失踪,他揉着头发,眯着眼睛看着失踪报告,一个极近六旬的老人失踪在家中,这怎么看都可疑,再与最近的那些案子联系在一起,他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几张合照以及挂在墙上的十字架,想起了平日里遇见的老人面露温和的微笑,心里什么压迫着他,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揪出那些隐在幕后的黑手,他扔掉烟头,关上警员室的灯,这不是一场短暂的战争,为此他将付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妄图去获得胜利。


走在路上,他看着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街上,他们说着,笑着,但是那些眼神,他不敢去猜透那些眼神里带着什么,看着闪着霓虹灯的招牌,他犹豫了一下,在酒精和被褥间挣扎了一下,他推开了酒吧的门。
一杯威士忌下肚,他看着那些一张一合的嘴,听着那些话语,所有的一切都被酒精腌制、变成了朦胧的雾,一杯又一杯,他耷拉着眼皮,双手握着那个酒杯,恍惚间有人坐在了他的对面,他抬起头,极力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但是无论怎样他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那双手,那双带着橘色塑料皮的手套,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一双漂亮的手,他在心里默默赞叹了一句,对方却先开了口,“你就是…浮士德警官?”
他想说自己根本就不叫这听着就很魔幻的名字,但是大着舌头他有些不想说话,就让对面随便说吧,他不在乎,谁在乎在酒吧里遇见的一个陌生人?“我听说最近镇上发生的那些凶杀案就是你负责的?”

听到凶杀案他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他的神智也从Limbo回到了人间,“你似乎不住在这里,是临时来旅游的过客吗?”他一下子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不,不如说对方根本就没有露脸,只有一个棕色的纸袋套在头上,眼睛地方被一副黑色的实验室防护镜遮住,露出的颈部那一片皮肤告诉他这是一个年轻的白种人,温柔的语调以及轻柔的咬字绝非本地的口音,异乡人,他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嗯……自我介绍一下,”他看见那双漂亮的手朝自己伸了过来,“我是Dr.Flug,你说的没错,我才来这里不久,对于你的镇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深表抱歉,警官。”
那副防护镜下一定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他心想着,又喝了一口酒,那些朦胧的雾正在逐渐散去,幻化成美好的梦,他不记得之后自己同那个叫做Dr.Flug的人说了些什么,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名字,没有人会用Dr.让别人呼唤自己,他感觉自己的嘴在动,但是他的灵魂似乎已经远离了躯体,来到了满是光的天国,那里回响着圣洁的歌。


“我需要被拯救,我无法在这迷雾中寻找到方向…”
“那么酒精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慰藉的,我的好警探。”
“管它呢,这让我忘记一切,我被该死地留在了这个小地方,每一天干得最多的事说不定就是收拾这里喝醉的酒鬼!谁敢相信?!我本来是纽约的探员…”
“人生从来不如意,警官,正义从来得不到好下场,你看,”那个人摊开了手,“你的神从来不庇护你,何必又坚持他所需要的正义?”
“不、这不对、有人在死…”
“在这每一分、每一秒里都有人在死亡,有的人死于自然,有的人死于疾病,而有的人死于灾祸,你救不下所有人,警官,实际上,你作为凡人,根本拯救不了谁。”
“这是我的职责…这是为什么我带上了这枚警徽…”
“不,警官,这不是你的职责,这是你一厢情愿给自己套上的枷锁,有了它,你就无处施展自己的手脚,你无论做的多好,总会有人说你失职,你之所以带上警徽,因为你想不到除了成为众人的箭矢以外,你还能拥有其他什么过人的才能。”
“可是我做的很好…”
“是啊,可是到头来你还是来到了这里,而不是那繁华的大都市。”
“那…我该去向哪里?我被已经人们淘汰了,我该怎么办……”
“信仰,我的警官。”
“神…”
“我说的,是另一个神,我们的神,他从不给出他做不到的承诺,他能够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可是…”
“我们说的不是那个虚伪的犹太人的父,我们说的是这个世界的真实,若是他想,我们都能在死后第三天复活,事实上,只要你跟随他,他就会给予你所想要的、在黑暗中行走的方向。”

有什么东西俘获了他的心,他已经疲于应付那些数不尽的要求,那些骂声和责备声正在离去,赞美和鲜花正环绕他,他感觉身体很轻,仿佛一下就会飘起来,也随着他的灵魂去到那不知何处的天上之国。
可是有东西依旧阻止着他的肉体,他懊恼地想要摆脱那束缚,手在空中胡乱地摆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依靠,他摸上了某个冰凉的东西,那是他的枪。
突然间一切的幻梦都离他而去,他像是从高空突然坠地,又像是从幽深的海底浮了上来,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手已经摸上了后腰系着的那把手枪,他面前坐着的就是这个月所有谋杀案的幕后黑手,他百分之百肯定,死掉的所有人要么都是出自基督教家庭,要么干脆就是神职人员,有人想要重塑信仰。
他不是百分百的基督教徒,但是他也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一切,手上的枪才是一切的真实。
对面的人圈起了手,他紧紧盯着对方,但是周围的人已经站了起来,两个站在他的后面,他在心里默数着,右前方有三个,而直接能够威胁到他的就离他两步远,“先生,劝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比较好,而且你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站起身来,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他把手伸进了口袋,“放心,我不过是来喝两杯的而已,居然和你唠叨了那么多,相比今天我也是喝的有点超度了。”

他说着走向了门口,那些人也没有动,他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射击一定没有问题,这一个月来所有死去的人就得到了公正的回报,只要他叩响扳机,这一切的黑暗就将消失于今夜,但是那个人将头转了过来,他不清楚自己之前那些关于这个人荒诞的结论究竟从何而来,而与之对视,他的双腿竟然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手就放在枪上,拔出只要三秒,瞄准和射击只需两秒,之后推门逃走只需要五秒,他的车离他只有几米远,发动火机或许还需要多耗一点时间,可是他完全应付得来。
但是直到最后酒吧里都没有传出枪声,唯有低沉的发动机启动的声音陪伴孤寂的夜色。



“一切的恐惧都将消散,你们只需要跟着他走,你们的敌人将不再伤害你们,你们的爱人将拥戴你们。”



那夜他躺在床上没有合眼,酒吧里发生的一幕幕都在他的眼前不断闪现,他敢笃定那个酒里一定被下了什么,可能是某种毒品,那些如梦的幻境确实令人如痴如醉,那些圣洁的歌声、那些艳丽的花朵,他想自己已经开始理解为什么会有邪教存在了,而他本人差一点也要投入所谓的神的怀抱。
天国不会接受血的洗礼,那些所谓的信徒最后会去的地方只会是燃火的地狱。
而现在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Dr.Flug”已经蛊惑了多少人,已经有多少的黑暗盘踞在他这个曾经宁静安详的小镇上,他不知道如何将那些人从他们沉迷的美梦中叫醒,又或者他也不需要那么做。
凌晨四点,他顶着黑眼圈来到了警局,这里大概是最后没有被污染的地方,他想着,推开了档案室的门;全国的犯罪报告都集中在电子文档中,他只需要寻找到自己想要的就好。
或许对方根本不叫“Dr.Flug”,但是带着纸袋走在街上的人可没几个。
他在三小时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个人的档案,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家伙似乎真的就叫Dr.Flug,或者说编写档案的人就这么称呼他,但是那里只记录了寥寥几句话,以及一句红色的备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你见到这个人,请毫不犹豫地开枪,你所做的一切也都会合法。”虽然有点惊讶于这样的描述居然也会存在于全国犯罪档案中,但是如今他对于这句话无比认同。
他拆开了自己的枪,用枪油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装入九发子弹,上膛的那个瞬间他突然有些恍惚,即使曾经在纽约工作过,他也是鲜少会用到枪的,更别说去拿枪射杀罪犯了,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血液开始疯狂撞击血管,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该死的肾上腺素开始分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枪藏在了腰后。


同往常一样,他开着警车到街上巡逻,可是无论他到什么地方,他都收到了人们眼神的洗礼,现在他也明白那些空洞的眼睛背后藏了些什么,咽了一口口水,他看见还在家的一些人已经拉上了窗帘,现在他究竟是猎人还是猎物,他不清楚。
某个瞬间眼角的余光突然察觉到了某片白色,他扭过头去,某个身影消失在了阴暗的小巷,他压慢了速度,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西区这个荒凉之地,而在这里,一起又一起的谋杀案发生了,他细细地看着那些房子,突然发现,这些破旧的小屋上不知何时被人用红油漆涂上了编号。


“一,”死者的头颅被割了下来,放在了红色的祭坛上;

“二,”死者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出,染红了整个房间;

“三,”死者的内脏全被掏了出来,腐臭味让他根本不想在现场多留;

“四,”死者被泡在水中,绿色的尸液从破碎的头颅涌出;

“五,”烧焦的黑色躯干被整齐地排列摆放在地上,他再也不想吃任何的东西;

“六,”死者全身被割裂开来,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他为她合上了眼;

“七,”死者全身被强酸腐蚀,根本看不清生前的容貌;

“八,”死者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伸着舌头,青紫色的皮肤上映着黑色的斑点;

“九,”死者被某种病菌感染,至今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病毒,而这位死者的指甲里嵌着自己的血肉;

“十,”死者跪在某个不知名的形象面前,失去了皮肤和血肉,只剩还带着血色的白骨,他看到尸体的时候吐了出来;

“十一,”少女以分娩的姿势躺在床上,子宫被切走,下身全是血,他站在一切面前,烟都不敢抽一口;

“十二”,他下了车,小木屋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门,苍蝇在屋子中央飞舞,叮咬苍老的躯体,修女的手臂被铁链绑住,身上满是伤痕,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似乎还有微弱的气息,他慌忙地想要解开她的束缚,但是只听她惊恐地大喊着:“请求我主怜悯!让我去往乐园!”
他愣在了原地,那个女人仿佛着魔了一样,不断大喊着,“请求我主怜悯,让我去往乐园!”“请求我主…”
声音渐渐虚弱,他看着女人直到最后一刻依旧在说着那句话,他慢慢退出了屋子,背后一片冰凉;在这条路的尽头还有最后一栋屋子,被人用红油漆涂上了十三,他在这栋屋子面前停了下来,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栋屋子是留给自己的。



“我们都将快乐,在永生殿堂里不断高声朗诵我主的赞歌。”



她因快乐而颤抖着,在这个伟大的夜晚,她将披上黑色的长袍,他们的祭祀大人说今天晚上他们的神将会降临,所有到场的人都将获得神的祝福,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谢主每一次都不会抛下任何人。
她清楚自己干了不少沾满血污的事情,可是在血的洗礼之下她明显看见了乐园的大门,她就和其他人一样,在这乐园的大门前大声咏唱着赞歌,他们的祭祀站在高台上,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一定是因为他们表现的太过无知,但是仁慈的祭祀选择原谅了他们的无知。
他们捧着黑色的蜡烛,那些跳动的烛光在她的眼前变成了烟花,她躺在祭坛之上,手上捧着鲜花,她的兄弟姐妹围绕在她的周围,不断咏诵着那些圣洁的经文,其中一个人手握匕首,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她用坚定的眼神告诉他,她不恐惧,他也无需紧张,他们都是主的信徒,他们都将得到救赎。
当那把匕首刺进她的胸膛的时候,无尽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腰,她尖叫着,但是眼前闪烁的光在鼓励着她,她大声念着,“我愿将我的灵魂献给我的主,我的神,我所敬爱的至高无上的存在!”鲜血从躯体的缺口喷涌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身,站在最前面的祭祀依旧是那个眼神,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愿我主与我同在……”
门突然被蛮力打开了,她与其他人慌忙抬起头,那个罪人,那个选择抛弃神的怀抱的自以为是的罪人站在门口,一瞬间她眼前的光全部消失,只有疼痛和无力,她失去了神的眷顾!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朝那个人冲了过去,罪人举起了武器,“退后!我说退后!”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她只知道,叛徒打破了一切,他带走了所有的赏赐。
信徒们尖叫着朝罪人冲了过来,她也随着人群冲了过去,可是没走几步血就已经流光,她以自己最怨恨的眼神看向罪人,那个平时叼着烟、一直偷懒的该死的执法者,他是蛀虫、败类,他将荣光收去,只剩下痛苦的真实。
枪声响起了,有的人捂着伤口跪了下来,“愿我主与我同在……”


他在手枪里留了最后一发子弹,这个荒诞的世界已经刺激了太多次他脆弱的神经,他必须使出十二分的力才拿得住手里的枪,他的手一直在颤抖,这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后坐力的问题;在他的面前,跪着他曾经的邻居、朋友,是他所守护的镇上的善良的人们,如今他们朝着他冲过来,仿佛祸水要将他淹没,他不断喊着“退后!”但是这些人充耳不闻,他们疯了,一切都疯了,他止不住地开始扣动扳机,他最后都没有拯救任何人,他在杀戮。
有的人倒下了,有的人却是在快死的时候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口,跪了下来,他听见那句“愿我主与我同在……”
一声又一声,人们都跪了下来,匕首刺进了心口,在这无数匍匐着的人之后、在那高台之上,他看见了Dr.Flug,这是全场唯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一身长长的白色实验服,他看不透那双藏在护目镜下的眼睛,但是面对枪械所有人都一样,他举起了枪。
然而Dr.Flug只是弯下了腰,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愣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向他鞠躬,而是在向他身后的人鞠躬。
他转过头去,看见了那双眼睛。
这座城将不再有黎明,只有黑夜笼罩。



“没有死亡,没有新生,一切都将会留在快乐里。”



他低着头,想要吻上他的主的脚,但最后他直起身来,纸袋掩去脸上的疯狂,“My Lord,”他说着,“我将为你献上一切。”

评论(11)
热度(150)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