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学名叫粽子

我玩游戏是为了体验什么?是为了帅哥啊!我就是馋人家的颜值和身子!我诚实,奖励我!

明日方舟:阿葬prprprpr,唯葬厨,天天为了天使谈恋爱费心费脑
(大概偶尔可能不一定会写其他的cp,总之All博皆可,葬博赛高!)

战双:指挥官:我全都要.jpg

Villainous:别问,问就是官方啥时候更新我更新,可能就会把以前的存稿翻出来修修吧

重度尴尬症患者+完美主义者

我写文发自真心,有灵感就产出,没灵感只能咸鱼

【Villainous】眼睛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才写出来的文章

-应 @Dramatic 的点梗,抱歉拖了这么久,而且其实和您想要的梗……有点出入〒▽〒

-略微有一些血腥黑暗的成份吧


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博士心想着,摇晃着瓶子里的液体,澄澈透亮的蓝色有些像是那孩子曾经的眼睛,或者说是已经剖进罐子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那对眼球,他对于那样漂亮的眼睛是有些喜爱的,可惜这双眼睛与实验题并不匹配,他就只好将其挖出女孩的眼眶。

这双眼睛的主人已经死去,她已经随着教堂的钟声远去,他是和上司穿着打理好的黑色西服出席的葬礼,然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挖出了她冰凉的尸体。

问他是否会觉得愧疚,他的心里只留着上司发怒时可怖的表情;当他对于将尸体抱出精致的棺材的时候,曾有那么一瞬,他想假装自己失手摔坏这个少女,老板从来不喜欢残次品,于是这个姑娘将会逃过一劫。

但是姑娘是逃不过的,逃不过这个触碰并且打破道德底线的实验。

任何实施在人体上的实验都不应该存在,在他仍在大学里做那个天才的时候,他的导师们就曾在他的耳边无数次这样警告着,而他都会将那些构想的残忍的实验偷偷放在心底,因为有良知的锁链关住了恶的箱子;可是他的钥匙已经被上司偷走,然后打开了箱子。

当液体注入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的时候,他看着那些液体顺着刻度线一个一个降下去,那些液体将会注入这具躯体的瘫软的血管内,从而实现生物学上的奇迹,他手上拿着记录用的表格,而他的上司也在不知不觉时站在了他的旁边,他的手心里全是汗,笔杆上也湿漉漉的,他抓着笔杆的力道紧了几分,生怕自己握不住笔从而失去了记录数据的时机。

“Flug,你在紧张什么?你是在害怕实验失败吗?”Black Hat眯起了眼睛,博士猛然看了过来,“你的承诺似乎有些—”“不,老板,我是说,我有这个信心的,我已经做了大量的实验,这一次一定会万无一失的,我向您保证,这一次我们会真正拥有一个邪恶之物。”

弗兰肯斯坦的诞生来自于电,她也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当博士拉下操纵杆的时候,无数电流刺激着躯体的神经,这个邪恶之物开始抽搐起来,尖利的喊叫声让博士甚至觉得自己的耳膜已经被刺破,他听见一种诡异的、像是某种东西在生长的声音,那种令人胆寒的声音让他的后背发凉,他的双眼却死死盯着那深陷的眼窝,那里渐渐被某种圆球状的东西充起,仪表盘里的指针不小心跳过了应有的范围,噼里啪啦的火花声中,这个生物从实验台上坐了起来。

那双眼睛,博士看着那双诡异的黄色眼睛,推后了一步,手在身后乱抓着,想要找一个平台依靠着,那罐装着眼球的液体以九点八的加速度坠向地面,他的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上司在罐子距离地面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截住了它,恶魔般地低语轻附在耳边,“我得承认,你这次似乎没有让我失望,博士。”

 

这个生物最初是不说话的,仿佛声带被人拿走,她只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看着在试验台前不断进行实验的博士,他有时候一回头,就会看见她那双眼睛,那双属于蛇的眼睛,与她凝视是一种煎熬,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于是恶寒传至全身。

在沉默的第三天,蛇学会用语言诱惑人类。

“我在哪儿?”这句话轻得如果他不仔细听就会散在空气中,他扭过头,只见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要回家。”

“我很抱歉,”他的话里没泄露出任何感情,但是他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可是现在你已经无处可去了,你瞧,我们从墓地里……”话的一半噎在嘴里,因为一只手已经握上了他的咽喉,这只手是冰冷的,而那双眼睛平视着他,他打了一个哆嗦,腿开始打颤。

突然那可怕的视线消失了,她偏过头去,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见了一袭黑衣,“看来我邪恶的宠物醒了过来。”

他抓起桌上一瓶试剂,直接砸在了这个生物的头上,碎裂的玻璃扎进头皮,腐蚀发出的滋滋声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一直看着站在门口的老板,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下来,他就像得到了指令一样,猛地离开这个生物老远。

“我不是你的宠物。”这个生物的声音低沉,“我要回去。”

“Flug,看来你的产品还有一点小瑕疵啊,”老板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但是这次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完美的……”

绿色的液体从女孩的头部断裂处喷溅开来,但是上司的身上却干干净净,她的躯体却依旧站立着,那颗头颅咕噜咕噜滚到了他的脚下,Black Hat转过身去,像是失去了兴趣,只有在老板准备离开的时候博士才接到了命令,“修好它。”

博士将那颗头捡了起来,即使那双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他,他也不敢用手将眼皮抚下。

 

第二次这个生物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她一点也不安静,仿佛之前那个沉默的家伙不是她,她睁开眼的时候,博士正在记录着最后一个数据,这一次这双眼睛里带着温和与善意,她一下子从台子上坐了起来,仿佛是长眠了许久一样,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嗨,穿白袍的家伙!”他抬起头,看见的是属于女孩的、活泼的双眼,“你是谁啊?我在哪里啊?”她从台子上跳下来,步子里带着年轻人的朝气,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少女的问题,只能愣在原地,看着少女的身影离开了实验室。

他突然清醒了过来,这个少女要离开了,他匆匆冲出了实验室,只见少女站在了上司的面前,他听见了少女清脆的声音,“我要回家,你知道这里的出口在哪里吗?”

他的心脏在这一秒差点停止了跳动,上司却并没有表现出多生气的模样,“当然了,我的小姐。”他看着老板稍稍向前倾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会给你指明方向的,请和我来。”

少女的背影消失在关上的门之后,他伫立在老板的办公室前许久,知道听见那声期待已久的尖叫,他才慢慢跪了下来,而办公室的门也随之打开,上司的黑手套上全是红色的血,“你总是在不应该出错的地方上出错,我的好博士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低着头,不敢对上老板的视线,在老板的身后,女孩靠在老板的写字台,腹部扯出了粉红色的肠子,她歪着头,鲜血从嘴里涌出,他看见女孩在低语,“我只是想要回家……”

他不知道那个家在哪里,他不知道那个家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这一次,他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

 

“这些药剂虽然可以让她拥有如同蜥蜴一般的攀爬能力,可以让她生命力强盛得在老板的手底下可以多活几分钟,可以让她的力气大到可以搬动一辆坦克,但是同样会烧坏她的脑子,意识变得不清晰,情感意识变得稀薄。”

 

于是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有着诡异的黄色和正常的棕褐色,粉红色的头发垂在一边,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他被这个新生的生物狠狠地扔在了墙上,而他的老板站在门口,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很好,你就叫Demencia。”

蓝色的眼球散落在地上,被新生的事物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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