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学名叫粽子

我玩游戏是为了体验什么?是为了帅哥啊!我就是馋人家的颜值和身子!我诚实,奖励我!

明日方舟:阿葬prprprpr,唯葬厨,天天为了天使谈恋爱费心费脑
(大概偶尔可能不一定会写其他的cp,总之All博皆可,葬博赛高!)

战双:指挥官:我全都要.jpg

Villainous:别问,问就是官方啥时候更新我更新,可能就会把以前的存稿翻出来修修吧

重度尴尬症患者+完美主义者

我写文发自真心,有灵感就产出,没灵感只能咸鱼

【Paperhat】标记

-复健产物
-难得一次写的是BH的主视角
-非、非常ooc,我对不起黑帽大人(自愿献出灵魂😂)
-一个非常隐秘的Paperhat向短文
-灵感来自某个妹子的po,看见Bh掐博士突然就想到的
-感谢食用(❁´ω`❁)

人类的咽喉是纤细的。

不同于粗糙的外星怪物的皮肤,人类的皮肤光滑细腻,所以他总是想着哪天订一套人皮家具,就请那些崇拜他、喜欢在他雕像摆放残肢断臂的亚马逊族提供原料,然后再去毕宿星系找一个老朋友和他聊聊关于邪恶与艺术的融合。

人类的骨头是脆弱的,只要他一不注意,那些属于人类的枝干就折断了,和树枝没什么区别,然而人类却因此感到痛苦,弱小的种族也在痛苦中学会恐惧和自恐惧中产生的扭曲的崇拜。

人类联通大脑的主血管只要轻轻一压就会破碎,然后大脑缺少养分死去,这样的死法事实上因为太过短暂而缺乏乐趣,他不推荐这样的方法,只有折磨和惨叫才能满足渴望,这样的方法太迁就死者,他不喜欢。

“…老、老板…?”他的手下员工在颤抖,面对死亡人类总会害怕,这是正常反应,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一定让对方胆战惊心,他喜欢被人畏惧,然后他就会收到来自恐惧的礼物:忠心和稳定,施加在心理上的巨大压力会被人这只能勉强自己适应的种族转变为极大的动力。

这么想着,他漫不经心地掐住博士的咽喉,其实都不算掐,叫握,要是掐的话他那员工的脖子早就变形了,但是很显然对方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也懒得指出这其中区别,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手底下的人因为他的沉默不敢动,那夹杂着惊恐和疑
惑的目光犹如口中的甜点,他喝一口杯子里的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液体,那种带着点翻腾的淡绿色泡沫的饮料就像人类的苏打水一样轻轻刺激着他用来平常滋味模拟出来的舌头,这东西不难喝,他想着。

“Flug,我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下属脚可能已经站麻了的时候,他缓缓开口问了一句,“我没什么耐心。”

他的属下开始慌了,因为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而感到自责和愧疚,他享受这种控制着一切的感觉,他是主宰,他本就应该受到如此待遇。

“我、我想再过两个小时就能干出来了,”他听出他的员工嘴里带着某种委屈,像是期望得到离开的许可,这让他皱了皱眉头,语气里也带着几分不满,“Flug,你是在指责我吗?”

“不,没有,老板,我想我一个小时也可以搞定。”这句话他倒觉得自己的员工说得极其顺溜,而那双隐藏在纸袋下的眼睛里闪过几分高傲,对于自己所具备的能力的一种极度肯定,他可以容忍他的员工有这样的冒犯的情绪。

他优雅地放下茶杯,折叠好报纸像英国上世纪的绅士,随后他就放开了握住博士咽喉的手,转而搭在了沙发一边的扶手上,“那还不快去!!”

他的员工在得到肯定以后如同风一样跑出了他的办公室,他依旧坐在沙发上,要知道懒惰也是七大罪之一。

他不会对Demencia这么做,那个红发的小女疯子会因为如此近的距离乐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因此产生乐趣,只有距离和适当的接近才能保持那姑娘旺盛的喜爱之情,她不适合被握住弱点。

而他的另一位员工,他的不得不承认很有效率的一位代理人,则是最好的人选,他需要压迫这个只敢把自己藏在纸袋下的懦夫,时时刻刻告诉着这个人谁才是这里的主人,是他这个员工或者说奴隶的主人,这样他那比其他人类优秀的脑子里不会产生半点掺杂着背叛的想法,他才会继续牢记他自己的身份,为他的主人干活。

永恒的罪恶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也不是一个清闲的人,有无数计划等着被实现,有无数反派等着被教导,有无数世界等着被征服。

他在离开的时候想了想,下一次握着别人咽喉的时候他可以重一点,这样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就会留下印子,而他那伟大幽暗的身影就会更难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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